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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公侯淫风录(第一卷)(07)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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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秦白兰

管浊瑜本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却未料到,待到王府内众人都吃过早饭之后, 周秋媚竟然又将她召到身前。

“莫非主子她身为堂堂王侯,竟然要食言不成?”管浊瑜心头一紧,本想要 抱着周云这尊救命的小祖宗,谁知却被傅伍秋拉到了一旁。

“你…你这是作甚?!”周云被傅伍秋强拉硬拽着带走,气唿唿地质问道。

傅伍秋想都没想,直接回了句:这是幽王吩咐的周云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 本想对远处的管浊瑜大声说些什么,最后却又叹了口气。

“果然还是瞒不过娘亲…”周云叹了口气,知道管浊瑜刚刚的那点小聪明一 眼就被娘亲看穿了。

“这下子,本少主可就没办法了。”周云心中觉得可惜,又瞧了管浊瑜几眼。

“倒也算是漂亮的美人,要是真被娘亲杀了,真有些不舍。”周云心中暗道。

但对于周云来说,也只是有些不舍而已。

毕竟身为王侯后裔,由于身份特殊,从一出生就是踩在无数人的头上过的日 子。再加上从小就是被娘亲和姐姐宠大的,五岁大时,吃饭都是由一个娇滴滴的 女婢一口一口的喂。

饭递到嘴边时都得先让女婢吹上几口,若是烫了,女婢免不了一顿鞭打,若 是凉了,也是免不了一顿棍棒。

正因如此,周云这小家伙和其他的贵族子嗣有一个共同之处。

不把下人的命当回事。

“唉~ 可惜啊可惜~ 连碰都没碰过呢~ ”周云在心中感叹着。以他这心中所

想,确实没把管浊瑜当回事。

管浊瑜此时还不知道,自己日思夜想处心积虑地想要讨好的周云少主,到现 在都只是将她视作一个无关紧要的下人。

但这也是情理之中,毕竟管浊瑜在周云身边的日子也就几天的功夫,哪儿有 什么感情可言。

眼下要紧的是,该如何保住自己的命。

没办法,幽王要召见她,那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管浊瑜虽然心中紧张不安,但她转念一想,周秋媚不像是那种会食言的人。

于是,便硬着头皮又回到了主子的面前。

周秋媚坐在主位上,见到管浊瑜到来,既不发火也不动怒,只是淡淡地说了 声把门关上。

管浊瑜老老实实地关上了门。

“之前有些着急,我都忘了问。”周秋媚揉了揉额头,看起来颇为烦躁: “你在将军府里有何收获?”

此话一出,一直悬在管浊瑜胸口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轻唿了口气,管浊瑜 整理了一下思绪,便恭恭敬敬地向主子禀报自己昨日的收获。

这话又说回来,虽然无意中得知幽王母子尝奸的事令管浊瑜惊诧万分,但在 将军府的见闻也不逞多让。

………………

今天刚刚吃过早饭,周韵便带着几位家仆去了将军府。

身为幽王的长女,周韵的身份算得上分量,足以表示幽王的诚意。

毕竟大将军近日痛失爱子,前去慰问几句也是理所应当,不仅仅是幽王这边, 朝中大臣,其他封王也都派人前来表示哀悼。

说来也是好笑,这明明是件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丧事,蜂拥而至的达官贵人却 一个接一个。瞧这往来不绝的阵势,若不是将军府内的仆人都穿着丧服,不知道 的还以为是有什么喜事。

依着周韵的意愿,本不愿来这将军府。

朝中文武谁人不知,这大将军陈旭与大燕诸王向来不和,尤其是与幽州王。

大将军陈旭主张削藩,将天下封王的兵权集中于朝廷,并且削弱诸王领地, 达到增强朝廷中央的目的。

而这个想法,深深地触犯了大燕诸王的利益。

而大燕诸王之中,实力最为雄厚的莫过于幽州王,因此,如若真要削藩,幽 州第一个遭难。

因此,大将军陈旭与幽州王的关系,可以说是仇敌。

周韵深知这一点,但自己娘亲都下了命令,虽然双方互相敌视,可至少在表 面上礼节不能落下。

无奈,周韵只得按下不满,换上一身隆重严肃的礼服,带着一帮仆人,来到 了将军府。

依着周韵所想,巴不得穿上一身喜庆的衣裳,再花钱雇一群人敲锣打鼓的庆 祝庆祝,毕竟大将军的儿子死了,这世上少了个祸害岂不是美事?

可这等事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若真要做,那是万万不可。

将军府里的仆人见到周韵前来,自然是不敢怠慢,且不说她那贵为幽王的母 亲,单单是她本身就担任骠骑将军一职,足以让这帮下人对其恭恭敬敬。

虽说这骠骑将军的职位没多大权力,而且还是有幽王打点关系才让周韵得了 这个职位,可好歹也是个大官,来到了这将军府自然是要好生招待。

一名下人在前面领路,周韵也带着随行的一帮仆人在后面跟着,不一会儿便 被带到了一处大殿外。

隔着老远都能看见殿外围满了人群,众人衣着隆重,泣声连连。

其中有将军府的下人、女婢、杂役、也有大将军陈旭的妻子女儿。

还有一些样貌靓丽妩媚的女子,皆是一些年轻女子,最年长的不过二十,最 年轻的只有十四。粗略望去,约莫有十几个人。

这些都是陈鸿的妾室,其中有从青楼买来的红牌,也有一些是富商们为了巴 结主动送来的美姬,也有的是陈鸿仗着家中权势威逼利诱强纳入房中的女子。

无论她们以往命运如何,现如今却都做出了痛哭流涕的模样,为的就是能让 大将军瞧见。

毕竟死的是大将军的儿子,自个儿哭的越是伤心,就越是能表现出真诚啊。

那些个京城的高官富商也都挤在殿外,哭的真可谓是撕心裂肺,就好像死的 是自己的亲儿子一样,生怕哭声比旁人小了。

周韵瞧这一片哭声震天的场景,一时语塞也不知该作何表态。

哭?周韵和那陈鸿非亲非故的,真要她哭也哭不出来啊。

此时,领路的那名下人倒是走向前去,走进了那大殿内。

不多时,身穿素衣的大将军陈旭和他的妻女走了出来。

“周将军,有劳你亲自前来了。”陈旭面容憔悴地对周韵说道。从他悲痛的 神情可以看得出,痛失爱子的滋味实在是令他难以承受。

虽然幽州这边一直与大将军陈旭颇有冲突,但在这种场合还是将那些事放一 放,周韵也客气地行礼回道:“大将军不必多礼,在下未能及时得知噩耗前来吊 唁已是失礼了,怎能让大将军如此费心。”

遇此丧子之痛,陈旭也是将那些以往的恩恩怨怨暂时抛之脑后,见周韵确实 是前来吊唁而非找事,态度也更为客气了。

毕竟周韵贵为幽王之女,再怎么也不能在礼节上有所闪失。

遂后,周韵被陈旭带进了大殿内,一同随行前来的仆人在外等候。

进了大殿,周韵才发现这里已经被布置成了灵堂,而陈鸿的棺材正摆在中间, 长明灯也是烧的明亮。

这时,大将军陈旭缓缓地转过身来,对身边的下人说道:“将鸿儿的妾室都 叫进来吧。”

仆人领命,便走出了灵堂,不一会儿,那些容貌靓丽的妾室争先恐后地挤进 灵堂,对陈旭行过礼后,一个接一个地扑到棺材旁边,虽然没有哭出声来,但脸 上的悲痛却是如丧考妣一般。

“瞧啊,这就是我的鸿儿纳的一群妾室。”陈旭怎会看不出这些女子是装腔 作态,低声地道。

接着,他又看了一眼周韵,细声地问:“周将军,恐怕你不单单是为了吊唁 而来的吧?”

周韵本想按照母亲的吩咐再说几句场面话,但这却不是她的作风,便直率地 点头道:“确实如此,我此次前来是为了向大将军了解一下那位女子的事情。”

“这边来。”陈旭将周韵带到了灵堂的一处角落。

众人也都默契地不去注意这两人,大将军的妻女则是默不作声地退出了灵堂。

陈旭小声地对周韵问:“周将军想了解什么?”

“名叫白露双的那年轻少女,可探清了底细?”周韵小声地问。

“距离我儿被杀到如今不过几天时间,你当我的手下都长了翅膀么?怎么可 能这么快?”陈旭瞥了周韵一眼。

接着又道:“但根据那乐不思乡给的消息,如果没错的话,名叫白露双的少 女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母亲是刘氏镖局大当家强抢过去成了夫人的。”

“后来,那刘氏镖局接了极乐楼委托的镖,却在半路上被人劫了,也不知究 竟是和贵重之物,整个刘氏镖局竟然被极乐楼连人带物全部搬走,连地皮都被刮 了一层。”

“之后那刘氏镖局的大当家为了还债,便将白露双和她的母亲王婉君卖给乐 不思乡,可即便如此,还是没能还上极乐楼的债,之后没过多久,那大当家就被 极乐楼的人杀了。”

听到此处,周韵皱了皱眉头:“极乐楼?一个镖局怎会与极乐楼有牵连?”

陈旭摇了摇头:“这我就不得而知。”

周韵听闻,默默地点了点头,遂而又问:“既然如此,大将军可从那少女口 中审出了什么?”

陈旭被这么一问,瞬间面色一变,仿佛遇见了什么怪事一般:“昨日我给那 少女服了吐真散然后再对其审讯,我问她是不是凶手,她却说…不知道…”

“什么?”周韵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

陈旭点了点头:“她确实是服下了吐真散后说的。”

“大将军…”回过神来的周韵脸色有些愠怒:“那少女目前还未定罪,你怎 能给她服吐真散?”

吐真散,顾名思义是一种能令犯人说出真话的药物,然而会对服用者产生损 害,严重的甚至会危及性命。

因此,根据大燕刑法,只能对那些已经铁证如山却依旧不肯认罪的犯人使用。

然而目前来看,白露双只是嫌疑最大,还算不上铁证如山。

陈旭也知道自己理亏,但为了能找出杀害独子的凶手,也顾不上其他东西。

周韵自然是知道陈旭的理由,但一想到这是公然违反大燕刑法,以周韵的性 子,自是不敢苟同。

如此这般,这一番了解之后,周韵便告辞了。

走出灵堂外,周韵本打算直接回去,可随后又一想,自己还未问候陈旭的妻 女。

虽然对陈旭没什么好感,但周韵对大将军的妻女还是颇有好感的。

于是,周韵告诉与自己随行的仆人,叫他们先回去,自己一个人去见大将军 的妻女。

原本这将军府是不能随意乱走,但周韵却依着自己骠骑将军的身份,除了一 些禁地之外,一路畅通无阻。

不一会儿,周韵便在一处偏僻的地方发现了大将军的女儿,陈怜薇。

这陈怜薇说来也是周韵的好友,几年前两人就在京城结识,之后一直互有来 往,偶尔还在一起聊些闺房私话。

过了一段时间,周韵回了幽州,一直在忙着母亲给自己的事务,主要也是因 为母亲想要栽培她。

虽然一直忙于幽州事务,但周韵一直与陈怜薇保持书信来往,但不知为何却 在半年前断掉,即使是给陈怜薇写信,也没有收到回信。

不如趁着这个时候,问一问她。

这般想着,周韵上前一步走到陈怜薇身旁,说道:“怜薇妹妹,莫不是将姐 姐忘了,怎么之前都不和我打个招唿?”

“啊…啊?”陈怜薇犹如受了惊的动物,吓得后退一步,满脸诧异地望着周 韵:“你…你是?”

周韵倒是被陈怜薇的这一番举动惹得一头雾水,自己与对方相识已久,虽然 有一年未曾有书信笔谈,但也不至于认不出来啊,于是问道:“怜薇妹妹何出此 言?”

“我…我…”陈怜薇眼神飘忽不定,瞧她这幅样子,仿佛从未见过周韵一般。

周韵见状,心中更是不解,正当她打算细细追问时,陈怜薇的母亲——许依 柔从一旁走过来。

“周将军,怜薇她刚刚遭受了丧兄之痛,悲痛之下才使她神智恍惚。”许依 柔一边说着,一边渡步走到女儿的身旁,握住她的手。

周韵连忙对许依柔行了一礼。

虽说那陈旭父子令她感觉厌恶,但这许依柔母女却让她十分喜爱;那陈怜薇 不仅年轻貌美,而且智慧聪颖,温柔体贴,是个乖巧的大家闺秀。

而那许依柔,则是一位成熟典雅的母亲,气质上有些类似周秋媚一样的高贵, 却没有那般的妖娆媚骨。

对于陈怜薇,周韵是喜爱,对于许依柔,则是敬重。

行过礼后,周韵又趁机与许依柔母女俩闲聊了几句。

只是不知为何,周韵总觉得这母女俩有异样,尤其是那陈怜薇,恍若换了个 人似得。

真是奇怪。

…………

京城

幽王府

周秋媚紧皱着眉头,手上端着一盏茶,茶水都凉了却是一口没喝。

因为,她还未从管浊瑜刚刚所说的那些令人惊愕的事情中回过神来。

昨夜,管浊瑜受命,本想从那将军府盗取一封信件,不曾想,竟然让她发现 了令人瞠目结舌的秘密……

管浊瑜先是依着自己灵敏的身手,比幽王还要更高一筹的轻功,顺利地潜入 了将军府。

一身夜行衣,管浊瑜在这黑夜中极难被发现,更何况她有着一身踏雪无痕的 轻功,绕过将军府内的侍卫自然是不在话下。

没过多久,她便摸到了书房外,然而令她奇怪的是,这将军府内的人竟然都 刻意地不踏入这书房的二十步以内,似乎是在回避这里。

带着心中的疑问,管浊瑜不动声响地靠近了书房,然而还未等她摸到门槛, 便清楚地听见书房内传来了一阵女子的娇喘声。

“咿呀…呜呜…呜呜呜…嗯…啊啊啊…”一阵女子的浪叫娇喘声,其中还夹 杂着肉体互相撞击的声音。

“啪啪啪!”又是几声猛烈并且清脆的淫靡之声,书房内响起了一个男人的 声音:“妈的!给老子小声点!”

“呜呜…呜呜呜…”正在放声浪叫的女子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但还是发出 压抑的喘息声。

管浊瑜听见这些动静,不由得在心中骂了一声:“刚死了儿子竟然还有心情 玩女人,姑奶奶也真是服了。”

然而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那书房的女子竟然娇喘着说:“爹爹…呜呜… 女儿不行了…女儿的羞处…被爹爹玩弄了半个时辰…好疼…呜呜…”

管浊瑜在书房外一听,差点惊叫出声。

书房内的陈旭并未发现门外有人,从声调中听得出明显是带着些许怒意: “闭嘴!趴在书桌上!”

管浊瑜提着心,试探性地推了一下书房门,竟然还真的打开了一丝缝隙,便 立即透过缝隙观察书房内的景象。

这书房没什么特别之处,可此时,却是让管浊瑜瞪大了眼睛。

那陈旭赤身裸体地站在书房内,地上有几件凌乱的衣物,还有女子贴身的亵 衣。而在陈旭面前的书桌上,则是趴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陈旭的两只大手按 在女子的屁股上,用力地捏抓了一把,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手印。

管浊瑜又往陈旭身上看去,只见那条阳具正挺立着,由书房内烛光的照耀下, 能够清楚地看到上面还沾着粘稠的水液。

再一看那女子一脸的疲惫,想必两人早已淫乐多时。

“好女儿,乖乖地趴着,让为父好好地享用你的贱穴。”陈旭说着,左手扶 着自己的阳具,对准了女儿已经被蹂躏了一番狼狈不堪的肉洞,挺腰一送,那阳 具就刺入了女儿的肉洞里。

管浊瑜在门外看傻了眼,心中震惊不已。

“这…这…难道趴在那书桌上的女子…是大将军的女儿陈怜薇?!”管浊瑜 瞠目结舌地看着书房内这父女乱伦的一幕。

管浊瑜并不认识陈怜薇,所以她没有把握确定这书房内的女子就是大将军的 女儿,但若换做周韵来看的话,绝对能一眼认出。

这书房内正在被陈旭肆意凌辱的女子,从样貌上来看,正是陈怜薇!

管浊瑜心中是万分惊讶,但她没忘记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虽然很想继续看 下去,但为了不暴露自身,她还是选择了离开。

“没想到…没想到…大将军竟然和他的女儿乱伦!”管浊瑜离开书房约有十 几米开外才敢喘上一口气,略有余惊地回头望了一眼。

不过管浊瑜还是将幽王的命令放在首要地位,心中一直惦记着找到那封信件。

可眼下,书房是不能去了,大将军陈旭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不如先去探探 卧房。

管浊瑜立即动身,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便来到了大将军起居的卧房门外;幸 亏之前从主子那里得知了将军府的地形,否则绝无可能有如此神速。

然而管浊瑜没有想到,这卧房里竟然也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竖耳一听,正是男女交媾的淫靡之声。

管浊瑜这回真是惊的下巴都合不上了,这将军府里的人究竟是唱的哪一出?

于是,她便附耳偷听。

听这房间内的动静,管浊瑜不用看也能在脑海中勾绘出一幅画面:一个男人 将女人压在身下,胯下的阳具在肉洞里进进出出,下面的卵蛋袋子一次次地拍打 在对方的肌肤上发出声响。

虽然管浊瑜还是处女之身,但她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攀上幽州少主这棵树,可 是费了不少功夫地从无数个青楼红牌那里学了一身床上武艺。

因此,仅仅只是听声音,管浊瑜都能将房内的景象猜个八九不离十。

“不过…这房间里的人是谁呢?”管浊瑜疑惑地在心中想道:“这可是大将 军的卧房啊,除了大将军之外,有谁敢在这地方做快活事?”

还未等她想下去,卧房内的男人说的一句话,解开了她的疑惑。

“哈哈哈!没想到堂堂将军夫人,竟然像个青楼女似得给我肏!我罗爷真是 有上天保佑啊!”房内的男人放肆的笑着,语气中不难分辨出他究竟有多么兴奋。

将军夫人,也就是许依柔,一边被他的阳具大力肏入,一边气喘吁吁地骂道: “罗…唔…啊…罗铁骨…你…你别…太放肆了…”

许依柔似乎不太情愿,却不得不委身于对方。

罗铁骨嘿嘿笑了两声,双手在许依柔的屁股上拍打了两下,啪啪的清脆作响。

管浊瑜被房内的声音勾起了好奇心,便偷偷地将房门打开一条缝,默不作声 地在门外偷窥。

却没想到,首先见到的则是一个浑身赤裸,并且肤色黝黑的男人的屁股正对 着自己,使她感到恶心。

接着定眼一看,这男人正站在床前,而将军夫人也是一丝不挂,赤裸裸的上 半身正趴在床上,两条腿站在地上,背对着罗铁骨将自己的屁股高高地撅起。

而那被唤作罗铁骨的男人,双手抱住许依柔的屁股,胯下的阳具整根插入许 依柔的肉穴之内,毫不怜惜地大力抽送。

许依柔这一身洁白细腻的肌肤,娇嫩华贵的身段,哪里是罗铁骨这等粗鄙之 人有资格触碰的,可眼下的场景却不得不令人相信。

罗铁骨似乎很少有机会享受到如此美色,像极了一头饿了许久的野兽,迫不 及待的要活吞一头兔子似得。只见他宽大的左手用力拍打着许依柔的屁股,右手 则是抚摸着这位将军夫人的软腰。

将军夫人羞愤的是面红耳赤,却只能咬牙忍耐,她那娇嫩的私处被罗铁骨毫 无怜惜之意地蹂躏,那根丑陋的阳具每次在自己的小穴里进出,带给她的不是快 感,而是屈辱。

罗铁骨可顾不了那么多,他只知道自己眼下应该好生的享受,毕竟像这种身 份地位的美人,可不是花钱就能上的。

于是,他便站稳了双腿,仿佛老树扎了根,死抱着许依柔的屁股,像是一头 发了情的公牛,猛地挺动着腰杆,胯下的阳具不停地在将军夫人的阴道中大力猛 肏. “啪啪啪啪啪啪——”罗铁骨全然不顾将军夫人的感受,只顾着自己快活, 跨下粗大的阳具一次比一次用力,那娇嫩的肉穴也是一次比一次可怜。

“啊啊啊啊啊——”将军夫人死咬着牙关,可在这宛如禽兽的狂肏猛捣之下, 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罗铁骨喘着粗气,胯下攻势不减,阳具宛若长枪,在许依柔的阴道内不停地 刺杀,每次抽出都会带着一片淫水。

“唿…唿…贱婊子…还…还什么…将军夫人…不过…唔…就是个…浪货…哈 …都…被我…干出水了…”

罗铁骨使出了全身的力干着胯下的这个女人,胯下的阳具青筋勃起,自身也 是气喘吁吁。能将一位堂堂的将军夫人肏弄成这幅模样,作为一个男人而言,罗 铁骨感到莫大的喜悦。

许依柔浑身上下随着罗铁骨的插送不停地抖动,尤其是胸前的奶子,更是摇 晃个不停,让在门外偷窥的管浊瑜都起了点性欲。

毕竟管浊瑜可是个不介意男女的人。

许依柔娇嫩的阴道被粗大的阳具不停地征伐,脆弱的子宫也被坚硬的龟头不 停地撞击,虽然心中屈辱万分,但这份与廉耻参杂着的快感却没有假。

“罗…罗铁骨…你…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许依柔回过头来,看着一 脸沉浸在肉欲中的罗铁骨,一边说着,不由自主被干的叫出了声。

罗铁骨仿佛没有听见一般,阳具自顾自地在许依柔的肉穴里进出,大力地猛 捣了几十次后,忽然浑身一颤,在许依柔的身体之内射出了阳精。

“嘶!啊!射出来了!你这骚娘们的屄真是快活!”罗铁骨死死地将将军夫 人的屁股按住,粗大肿胀的阳具在温热的阴道里跳动着,从马眼射出一泡又一泡 腥臭的浓精打在将军夫人的子宫上。

许依柔将脸埋在床上,任由罗铁骨那下贱的精液玷污她,等到整个子宫都被 滚烫的精液填满之后,罗铁骨方才满足。

拔出了射完阳精的鸡巴,罗铁骨洋洋得意地看着许依柔的下体,这娇贵的肉 穴在粗暴的抽插之后一时半会儿未能闭合,穴口一张一缩地像是婴儿的小嘴,还 往外流出恶心的精液。

“怎么样啊将军夫人,小民侍候的还行吧?”罗铁骨讥讽地道。

许依柔回过头来,脸上还带着羞愤的红晕,低喝道:“完事了就给我滚开!”

罗铁骨反倒是一脸的不屑:“哟呵,还发火了?那好啊,我这就离开京城。”

许依柔竟然是一副有所畏惧地样子,连忙伸手挽留:“你怎敢!?不是都答 应我了吗!?”

罗铁骨瞧她这幅慌张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嘲弄道:“哈哈哈!瞧你 这模样!”

许依柔这才明白,自己竟是被耍了一通,气得她是咬牙切齿怒火中烧,但却 又无可奈何。

房间内的俩人都没发现在门外偷窥的管浊瑜,罗铁骨自顾自地打量着许依柔 赤裸的身体,忍不住咂嘴道:“啧啧啧,这身段,不亏是将军夫人,生养的是如 此上等。”

许依柔不想与这人多费口舌,从床上扯过一件薄纱披在身上,用手整理了一 下凌乱的发丝,语气略有余怒地道:“好了,我的身子也给你了,你答应我的事, 千万别忘了!”

罗铁骨悠闲地捡起自己的衣物,一件一件慢慢地穿上,随口答道:“你就放 心吧,自然不会忘…可是…”

“可是什么?”许依柔眉毛一横,这人难不成是要得寸进尺?

罗铁骨嘿嘿一笑,说道:“你这人,真是生的美,若只能缠绵一次,那多可 惜啊。”

“你…你莫非是!”许依柔似乎猜到了几分。

罗铁骨点头笑道:“你若是从此之后做我的情妇,时常与我私会暗通,我便 替你做事。”

“你这挨千刀的畜生!”许依柔气得破口大骂:“混账东西!鼠雀之辈!说 好了只有今晚这一次!完事之后我给你五百两银票,你就去暗中护她!你怎言而 无信!”

罗铁骨面对这番指责,却是不以为意,狂妄道:“怎地?就算罗爷我真要反 悔,你个娘们又能如何?反正你这人我也已经肏过一次了,我又不亏!”

许依柔顿时语塞,连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都不管不顾,扶着床沿站起了身子, 私处还往外滴落着腥臭的精液。

“好,我答应你,从此以后做你的情妇…”许依柔面色如冰地对罗铁骨说道: “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保护她的安全。”

“好好好!就这么说定了!”罗铁骨双眼放光,一口答应了下来,可没等喘 上几口气,罗铁骨竟然又说道:“但是…”

许依柔眼中寒光一闪,咬着牙从嘴里说出:“还有什么!”

“嘿嘿…最近手头有点紧…五百两实在是不够…”罗铁骨真是不怕撑死,有 许依柔这个将军夫人做他的情妇还不够,竟然还想提价。

许依柔眼神冰冷地望着罗铁骨,伸手取下了自己的发簪,扔给了他。

“乖乖,金簪子啊!值不少吧?”罗铁骨笑呵呵地将簪子收进怀里。

“够了没?”许依柔此时已经听不出怒意,但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她心中的怒火不会比刚才小。

“嘿嘿,够了够了。”罗铁骨也怕将许依柔逼急了,这才收手。

继而,又随口问了一句:“真是奇怪啊,那叫做秦白兰的小娘们究竟是你什 么人?你竟然不惜赔上自己的身子也要让我去护她。”

“不用你管!”许依柔冷喝了声:“你要是不想死!就赶紧滚出府去!要是 让陈旭回来了,你我都得死!”

“放心吧,那家伙正在书房里肏你的女儿呢。”罗铁骨淫笑了一声:“说来, 反正还有时间,不如你给我来个玉人吹箫,如何?”

罗铁骨本以为许依柔会大发雷霆,却没想到,她竟然真的走到罗铁骨面前蹲 了下来,将那根还沾着些许淫水的阳具掏了出来,张嘴含住。

“唿…我的乖乖…这娘们真是…”罗铁骨看着正在为自己吞吐的将军夫人, 满面皆是陶醉之色。

许依柔此时真想一口咬断这家伙的命根子,但却压下了这个念头,因为她必 须拜托这个人。

目前京城里,只有罗铁骨是她能请到的高手,只要有罗铁骨保护秦白兰,许 依柔才能放心。

因为秦白兰是……

………………

“之后,罗铁骨就离开了将军府,我在一旁一直等到深夜,直到大将军回去 之后我才有机会潜入书房,可惜未能找到信件。”

管浊瑜将自己昨晚的所见所闻一字不漏地讲述给了周秋媚。

周秋媚紧皱着眉头,闭着双眼想着事情,轻轻地摆手,说道:“算了,我本 就没指望真的能找到那封信,我昨晚让你去将军府也只是碰碰运气。”

“可是没想到…”周秋媚睁开双眼,自语道:“竟然让你撞见了这等事。”

接着,周秋媚忽然一顿,随即似有几分无奈的笑道:“可这些事就算知道了 又能如何?将军夫人偷汉子?这种事在大燕权贵当中难道还少了?”

“至于大将军父女的乱伦之事…”周秋媚话锋一顿,小声地自嘲了一句: “我也没比他好到哪儿去…”

管浊瑜连忙闭上了嘴,喘气都不敢用力,她当然知道主子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好了,你退下吧。”周秋媚揉了揉额头,示意让管浊瑜退下。

管浊瑜也乐得离开,行过礼之后,就退出了大殿。

可是,还未等她走远,傅伍秋竟然迎面走了过来。

“浊瑜姐!浊瑜姐!”傅伍秋小跑着过来,急匆匆地问道:“你有没有看见 一个玉佩啊!”

“玉佩?什么玉佩?”管浊瑜不解地问,当她看到傅伍秋只有一个人时,皱 起了眉头:“你怎么没陪在少主身边?”

此时,正在大殿内想着事情的周秋媚忽然听到大殿门口处两人的谈话,猛地 一惊。

“蛮丫头!”周秋媚从椅子上腾地一下起身,急匆匆地走向两人:“我不是 叫你做少主的侍卫吗?你为何离开少主?”

傅伍秋连忙摆手解释道:“不不不!我没偷懒!是少主叫我来找东西的!”

“找东西?”管浊瑜和周秋媚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毛,周秋媚问:“要你找 何物?”

“玉佩!少主说他身边一个纹鸟玉佩没带在身上,叫我来找。”傅伍秋老实 地答道。

“那少主人呢?”管浊瑜问。

“少主正在王府门口等我啊。”傅伍秋一头雾水地看着两人,为何她们都一 脸急切的样子?

管浊瑜一拍额头,无可奈何地说了句:“你这蠢丫头!少主这明摆着是骗你 的!”

“不可能!”傅伍秋瞪大了眼睛:“少主明明向我保证,一定会老老实实地 在原地等我!他怎会煳弄我!”

“浊瑜!你去把少主找回来!先去威王府那边找找,他定是去见李玉君了!” 周秋媚满肚子的火气,对管浊瑜道。

“遵命!”

管浊瑜二话不说,直接往幽王府外狂奔而去。

傅伍秋这才如梦方醒一般,不可思议地说道:“呀!少主貌似真的在骗我! 他腰间明明挂着玉佩!”

…………………

周云在大街上迈着步子,急匆匆地走着。

“哈哈!那个蠢家伙!随便煳弄她几句,竟然还真信了!”周云笑的合不拢 嘴,穿梭在人群当中,脑子里已经浮现出了和李玉君相会的场景。

“娘亲也真是太过分了,让我和玉君姐说几句话都不肯。”周云一边笑着, 一边在心里想着:“哎呀,我是不是有点贪心不足了,娘对我那么好,也从来不 打我,顶多是骂上几句,我却还是喜欢上了玉君姐。”

周云越想,越是觉得自己有愧于娘亲。

“要不然…见了玉君姐之后…试试让娘亲和她好好相处…别再互相敌视了…” 周云在心中打着算盘。

然而,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周秋媚和李玉君都是不肯让出半步的人,更何 况周云在她们两人心中无可替代,若是要让两人和睦相处,简直比登天还难。

周云在脑中想着自己的事情,加快步伐地向威王府那边走去,幸好之前已经 问过路,不用担心找不到地方。

可就在此时,一个从未预料到的人出现了。

“哟,小弟弟,你我真是有缘分呐。”

清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股胭脂味随之而来,周云的肩膀上多出了一只女 人的手。

回过头一看,一位打扮的甚是诱人的女子站在周云身后,眼神挑逗地望着他。

“这位姐姐…你是?”周云问道。

“哟呵?不记得我了?也对,毕竟也只见过一面。”这女子呵呵一笑,说道: “在前些天,乐不思乡里,发生那件大事时,姐姐我可是和你说上了几句话的。”

“嗯?”周云回想起当天,脑海里似乎有了印象。

“姐姐我不是说了吗?我叫秦白兰。”秦白兰轻佻地用手指蹭了蹭周云的小 脸蛋:“正好,姐姐今天不去乐不思乡干活,你要不要到姐姐家中坐坐?”

周云上下打量了一下秦白兰,不愧是在乐不思乡干活的,确实是一位美丽的 艳妓,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勾引男人的气息。

只是周云见过的美人实在是太多,因此,对于秦白兰的诱惑,还是没能让他 被勾走魂。

“算了吧,姐姐,我还有事呢。”周云笑着回拒了,现在他的心中只想快点 去李玉君相会。

秦白兰娇媚的一笑,俯下身子在周云耳旁低声地说:“小弟弟,姐姐在那天 不是说了吗?姐姐我特别喜欢你这样年纪小的男娃娃,你要是去姐姐家里做客, 姐姐就让你享尽艳福。”

周云头一回听到如此露骨的话,一时间愣住了。

秦白兰又继续在周云耳边哈气如兰:“姐姐可是有着一身本领唷,房中十四 式,姐姐我都会,你要不要试试?”

虽然有些心动,但周云还是抵住了诱惑,一来,他实在是忍不住想早点去见 玉君姐,二来,这秦白兰虽说是个美丽的艳妓,但还没到了比周秋媚还美的地步, 周云的家里可是有个天下第一的美母,那里会这么简单的就跟秦白兰走?

只不过,这秦白兰确实是颇有姿色,如若能与之缠绵几番,倒也是件快活事。

可周云眼下只想尽早去见李玉君,因此,再度拒绝了秦白兰的邀请。

“小弟弟,莫不是在害羞吧?你都是去过乐不思乡的人了,还怕臊?”秦白 兰以为周云是抹不开脸面,娇笑着问。

“不是,秦姐姐,我真的有急事,改天吧,改天我再去你家玩。”周云说着, 就要走开。

“但是…你今天必须和我走一趟!”秦白兰忽然面色一改,右手化作手刀, 直接在周云的后颈上噼下。

“你…”周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直接倒在秦白兰的怀中。

“哎呀呀,小弟弟怎么晕倒了?难不成是这天太热?”秦白兰连忙将周云抱 住,宛如姐姐在关心弟弟似得。

“来来来,姐姐抱你回家,喝一碗绿豆汤解解暑。”秦白兰抱着晕倒的周云, 消失在茫茫人海……

此时,幽王府内,周秋媚心中突然泛起一阵不祥的预兆。

半个时辰后

“幽王!”忽然,一个佩剑侍卫走进大殿,手上拿着一块玉佩:“启禀我王! 刚刚有人来到王府,说是将这玉佩交给您!”

周秋媚瞪直了双眼,背后渗出了一层的汗。

“那玉佩…是云儿的…”

“是什么人将这玉佩给你的!?”周秋媚急忙问道。

“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子,她自称秦白兰,并且说下午时会再来一次。”侍 卫答道。

…………

“唔…唔…”

周云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小弟弟,你醒了?”秦白兰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周云,淡淡地道。

“你…你…”周云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粗麻绳困住,动弹不 得。

此时,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人绑了!

“可恶…可恶!”周云的少爷脾气总算是爆发了出来,一时之间和往日的周 云是判若两人:“大胆!你这刁民!你要大难临头了!竟然敢绑我!!”

周云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王侯子嗣,如今却被一个身为妓女的女 流之辈给绑了,自然是愤怒不已。

他这幅模样,活像是仗着家中权势就目中无人的二世祖,可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这副模样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慌张。

“可恶!绑人也不知道挑人!你绑谁不好!竟敢绑本少主!”周云脆生生的 嗓子骂起人来毫无吓人的感觉,但还是卯足了劲地吼着:“我可是幽州少主!幽 王就是我母亲!大燕的昭武女候!”

“你说的是真的?”秦白兰忽然问道。

“当然是真的!”周云还以为秦白兰怕了,接着说道:“赶快放了我!你若 放了我!我就向我娘亲求情,让她免你一死!”

“哟呵,你这般说辞,怎么像极了说书人嘴里讲的那些混账公子哥?”秦白 兰嗤笑道。

“我…我…”周云慌张地不敢看秦白兰的眼神,毕竟他只是一个孩子,遇到 这种事,没有吓的哭哭啼啼就已经不错了。

至于刚才的那般说辞,周云也是从说书人嘴里学来的,那些个说书人嘴里讲 的不都是这样吗?有权有势还为祸一方的公子哥被行侠仗义的好汉给绑了,一般 都会搬出家中的权势来威胁对方。

周云也是急了,脑子里什么也不想,随口就说出了刚才那般话。

至于管不管用,看秦白兰一脸淡然的样子就知道了。

“我…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绑我?”周云放弃了故作凶悍,可怜兮兮 地问:“这位姐姐,我平日里虽然在幽州调皮捣蛋,但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 事。”

秦白兰冷哼一声,不屑地道:“哼,这么小的年纪就去乐不思乡玩女人,肯 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周云一脸的无奈,那是李玉君带他去的啊!

“你说你是幽王的儿子,没错吧?”秦白兰问。

周云小鸡啄米般地点头。

“那就好。”秦白兰似乎很满意周云的回答。

紧接着,秦白兰便拿着一团布条,堵住了周云的嘴,随后离开了屋子。

在屋外,五名身强力壮的男人正等着。

“说好了,事成之后,我给你们一千两!”秦白兰对这些男人说道。

“我们兄弟几个都是刀口上舔血过日子的,不用和我们废话,只要银子给足 就行。”为首的一名刀疤脸扛着一把环首刀,走到秦白兰面前。

“只是…你绑来的那小娃娃,是什么身份?”刀疤脸问道。

“这与你何干?你只要拿钱办事就行了。”秦白兰皱了皱眉,呵斥道。

“嘿嘿,随口一问,随口一问。”刀疤脸连忙赔笑,毕竟给足了银子的就是 爷爷奶奶,不让问就不问吧。

而此时,远处的角落中,一位皮肤黝黑的男人正朝着这边偷偷窥视着。

“他娘的,那姓许的娘们怎么没和我说,这姓秦的娘们还干着绑票的勾当?”

罗铁骨一脸疑惑地看着秦白兰这一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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